“是啊,”周牧顿时来了自信,“当年?我们不顾形象,最后连我那顶‘葬爱’假发都卖了。”

“哈哈哈哈……竟然还有人买。”褚钰笑得直抖肩膀。

“不说了嘛,很火的。”周牧笑着骂了一句,眼疾手快地猛翻了几页。

后面的画风似乎又恢复正常了,显得那张义卖的照片像乱入的一样。

相册快见底的时候,褚钰才看到周牧在实验室的照片。

看到照片下面的时间,他才忽然意识到,周牧读的是八年?制,按道理,八年?制的人应该是一个宿舍,周牧和温馥然都是八年?制,那么曾秦应该也是。

可?奇怪的是,照片的后面除了不同专业的林律师外,曾秦好像出现得很少了,几乎都是周牧和温馥然的合照。

两人一起做实验,一起实习,还一起参加了临床技能竞赛。

褚钰的心?顿时一抽,之前就有过关?于周牧和温馥然的传闻,温馥然自己也亲口提过,如今看来,两人当时确实走得很近。

这么想着,刚刚嘲笑周牧那玩笑的股劲儿?过去了,倒让褚钰越寻思越不自在。

周牧自然注意到他变安静了不少,主动询问?:“怎么了?”

“怎么都是你和温馥然的照片,曾叔叔呢?”褚钰反问?。

周牧明显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八年?制,他读到第六年?就休学了。”

“为什么?”褚钰眼前闪过诧异,这个答应是他没想过的。

“他得了白?血病,所以休学了,当时到处找配型,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靠化疗度日,我和温馥然毕业之后也满世界地帮他联系,他状况最差的时候,连血小板都补不上去,长期低于十,动一动就出血……后来在新加坡找到了一个华裔的配型,他手术后也一直生活在这里。”周牧说话?间隙停顿了好几次,似乎需要努力去回忆这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