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怎么了?”费时宇点完菜,等服务员又走了,问坐在对面心不在焉的陶树。
他其实从陶树出现就发现他脸上有一道不太深的口子,只是两人勾心斗角一番,到现在才有闲暇问一嘴。
“刮了。”陶树神经还紧绷着,并不多说。
“指甲刮的?被甩了耳光?还是……床上刮的?”费时宇却已经放松下来,嘴就闲不住的要犯贱。
陶树看他一眼,埋头倒茶喝水,不想理会费时宇的撩拨。
见他不接自己的话,费时宇笑笑便不再问,只等着上菜吃饭。
虽然谈话不怎么愉快,但这一顿饭算是陶树从进灯红之后吃得最好的一顿了,菜都清淡,调味却恰到好处,食材也新鲜,难怪这餐馆能在这个地段占这么大片地方,还能开得这么高冷。
吃完饭,费时宇再没什么理由留陶树,两人便一起顺着餐馆的小路往外走,准备送陶树回去。
来的时候是费时宇开的车,回去的时候助手已经来了,陶树和费时宇并排坐在后座。
助手上车递给费时宇一个小袋子,“费总,您刚刚吩咐我买的东西。”
费时宇接过来,直接扔到了陶树腿上,“拿着。”
“这是什么?”陶树问着,顺手打开了袋子。
里面是一管小小的软膏,盒子上写着外伤消炎祛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