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更好了,这旗算是别想降下去了。
“小树?”费时宇吃力地问,“你……是弯的?”
陶树的眼珠在黑暗里反着光,“你不是吗?”
费时宇没有回答。
陶树在他的沉默里,心向下坠。
他慢慢拉开和费时宇的距离,语气窒息,“你……你以前,让我和你睡,你说让我面对你湾仔的爱……”
费时宇一把抓住了陶树的胳膊,不让他后退,却抓到了一个红肿的牙印,陶树疼得“嘶嘶”吸气,他却顾不上放开,只把手挪到了陶树的腰上箍住。
他要是这时候放陶树退了,他们以后会怎样?费时宇不接受这个变数。
“你也跟我说过,你是直男。”费时宇以牙还牙。
于这一项上,他们各自理亏,谁都不要想指责谁。
费时宇抬胯顶撞,退无可退,那就迎难而上,“现在呢?你还直不直?”
陶树不甘示弱,咬牙切齿,“那你呢?你还弯不弯?”
费时宇低头咬住了陶树震颤滚动的喉结,火光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