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智没了大坤敲打着,八卦的本性像脱了缰的野马,一顿饭净顾着跟费时宇打听他到底是为了谁找病床了。
“哎,这么神秘,”徐智问了半天,屁都没问出来一个,满腔好奇无处发泄,憋得脸都红了,“你这回是认真的吧?”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费时宇挑了一边的眉毛反问。
“拉倒吧你,以前你谈朋友,一问什么都说,看似坦坦荡荡,但是吧,你要是真走了心,绝对不愿意跟别人分享。”徐智一脸高深。
“我怎么就分享了?”费时宇打断徐智的话,“住哪叫什么读什么学校什么专业,这些不都是基本问题吗?怎么说得我疑似ntr?”
“那你说说看,这次这个,住哪叫什么读什么学校什么专业是干什么的?”徐智乘胜追击。
费时宇立马沉默。
“你看吧,这次这个,啥也不说。”徐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瘪瘪嘴,“连我都瞒着,也就大坤知道,我在你这儿还不如大坤呢?”
“大坤观察力比你强,”费时宇看着徐智酸溜溜的样子觉得有趣,“他自己看出来的,你有本事也自己看出来。”
费时宇看着云淡风轻,实际上自己心里也不安定,他不想说是真的,但对陶树什么都不知道,也是真的。
他除了知道陶树叫陶树,今年26岁,别的也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一条悬丝,一扯就能断。
没有明确的关系,没有诺言的牵绊。
“我吧,没大坤儿那么聪明。”徐智突然正经起来。
“我可没这意思,你看得开,没烦恼,是好事。”费时宇放下了筷子,看着徐智。
“得了吧,你就看我没你们那么灵光,”徐智白了费时宇一眼,“但是吧,你这次真不太一样,不对,是太不一样了,完全不是你以前游戏人间那种德行。”
“你这么说,感觉我以前是个人渣?”费时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