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张齐沉不住气,先开了口,“你把我们聚起来,是因为老费总寿宴的事情吧?大家也都在猜,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您这边是不是有什么风声?也别对我们这些老朋友藏私啊,您说说,咱们现在怎么办?”
张齐开了口,一众人也把眼睛放在了许泰华身上,等着他开口。
许泰华自嘲一笑,“我都被费小子排挤成这幅样子了,现在集团里的事儿,还不如齐老弟你知道得多,问我做什么?”
这一下,像是扔了颗石子到一潭死水中,瞬间炸起水中飞舞的蚊虫,男人们好一通劝慰吹捧,直把许泰华吹捧舒服了,他才慢慢开口。
“我也是不放心时宇,毕竟年轻,行事不稳重,失于鲁莽,”许泰华脸上的表情真诚慈爱,饶这一屋子都是千年的狐狸,也看不出他脸上有作伪,“我也找人暗中看着他,有不妥当的时候,能知会我这老前辈,多多少少监督一点儿。”
他说得道貌岸然,但大家都听出来了,这不就是跟踪监视吗?
“那,您是知道了什么?”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
许泰华对着发问的人得意一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
“时宇怕是有相好的人了。”
一听这话,一群人都泄了气,这算什么事儿?他们在座的那个男人没有家室?费时宇有了伴侣,对他继承集团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这个相好的,”许泰华看着众人的反应,享受这种牵着别人鼻子走的主导快感,“是个男人。”
男人们炸了锅了,一张张脸孔,有的震惊,有的厌恶,还有的显出了算计的精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发问的男人笑得前仰后合,他自诩是一群老男人中的年轻人,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想不到小费总留学这么多年,把西方文化学了个透彻啊,个性解放学得最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