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树被摸得手痒,心尖也跟着痒起来,他闭上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到了绿园,费时宇让陶树先到电梯口去等,别吹了冷风,自己绕到车后面去拿行李箱。
“箱子不用你拿了,辛苦了,下班吧。”费时宇对司机说。
“费总,”司机看了眼陶树的方向,确定他听不见,“这段时间,我去接陶先生的时候,似乎有人跟着我们。”
费时宇挂在嘴边的笑消失了,“陶树知道吗?”
“陶先生不知道,对方很小心,我只发现了一两次,不过后来陶先生也不怎么用车了,”司机一五一十地说,“这件事我还没有知会给安保部门,费总,怎么处理?”
“我知道了,”费时宇点点头,多半又是老家伙们,他们盯着的应该是自己的车,“做得好,先回去吧。”
司机报告完情况才松了口气,转身开车离开了。
费时宇拖着行李箱,走进了房子里。
眼下,他才不想管那群老东西怎么蹦跶,陶树还在等着他。
“有什么事情吗?”陶树从费时宇思考的表情里敏感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变得忐忑,“需要……马上处理吗?”
费时宇按了电梯,伸手在陶树的后颈上捏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