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盥洗台上有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除了颜色不同,看起来更新,款式都和费时宇的一模一样。
陶树一边刷牙一边慢慢活动身体,其实感觉和体测之后的酸痛差不多,除了某处不该有异样的地方现在很难忽略以外。
费时宇应该是做完之后就给自己清理过,还上过药了,否则他现在应该很难行动自如。
原本陶树还打算今天和费时宇一起出门去感受一下新年气息,但他现在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好好地出去走一圈。
晚上还有映画电影节的颁奖典礼,陶树需要养精蓄锐,如果大奖花落自家,他还得准备上台发表获奖感言。
陶树在脑海里默默背着自己的发言大纲,一面满心壮志踌躇,觉得大奖似乎已经是囊中之物,一面又告诫自己不要抱太高的期望,以免事与愿违之后过于失望。
他拿不准要不要告诉费时宇,万一大奖落空,岂不是让两个人都空欢喜一场?
洗漱完,陶树一脑袋官司地走到了饭厅。
饭是费时宇做的,厨房和上次陶树煮面的时候判若两房,料理台上都是各种食材,一边的砂锅里咕噜咕噜的炖着汤,另一边平底锅里滋滋啦啦的正在煎肉,香味儿已经出来了。
陶树被食物热腾腾的气味勾进了厨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煎锅里的肉。
“先去客厅玩儿会儿,”费时宇用铲子给肉翻了个面儿,“马上就好了。”
陶树摇了摇头,“我等你。”
我等你,锅里这片秀色可餐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