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费总是喝多了吧?”谢宏生尴尬地想打圆场,“费总,您先让小陶起来给您敬个酒……”
谢宏生怕陶树不舒服,伸手就要把陶树拉起来,这些艺术家可是各个都有性格,哪儿能忍这个?搞不好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能给这位小费总送上开瓢套餐。
谁料谢宏生的手还没碰到陶树,费时宇一把把陶树另一只手也抓到了自己手里。
“谢总,不必惊讶,我和陶树是认识的,我们是伴侣关系。”费时宇说得云淡风轻理直气壮,倒是把周围的人都惊得抽了口凉气。
田鹏悄悄哎哟一声,抬手捂脸,这怎一个大型社死现场啊!
“啊?是……是吗?”谢宏生一脸疑问,看向陶树。
陶树也在看费时宇。
他脸色如常,身上也没有酒味,还是陶树熟悉的那股木质调的香水味,陶树直觉,费时宇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至于是什么道理,陶树一时也不好问。
“是的,我是费时宇的……男朋友,”陶树觉得这话烫舌头,还没说完,几乎要不敢看周围人的脸。
“抱歉,是我谁都没告知,也不想左右映画的评判和流程,所以选择了不公开的临时注资,”费时宇向在场的人告罪,“你们看,连陶树都不知道我会来。”
“啊……啊啊,是这样啊!”谢宏生罕见地结巴了两声,“费总虽然年轻,做事确是老道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周边的人们不论脑子里在想什么,此刻倒是都出声附和。
气氛很快恢复了表面的松弛和愉悦,陶树却能感觉到四周投来隐晦地打探,他有些坐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