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宇这时却避开了陶树灼灼的眼睛。
“先找到车吧,”费时宇拿起手机看了看定位,“咱们跑太远了,冷不冷?”
“刚跑了这么远,不冷。”陶树原地蹦了蹦。
两个人不管不顾地跑,还误打误撞地跑到了车附近,没一会儿他们就找到了车。
“我喝了酒,你开车,”费时宇走到副驾驶,抬手一抛,把一个沉甸甸的物件儿扔到陶树手里,“你有本儿吧?”
陶树双手接住了那东西,摊手一看,是车钥匙。
“我开?我拿了本儿就没怎么动过车了。”陶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找了半天怎么打火都没找到,连手刹在哪里都摸不着。
陶树深深为两人的性命担忧。
“不用插钥匙,按这里打火,”费时宇看着陶树着急的样子好笑,似乎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安危担心,“手刹是按键,按这里。”
“你真的不怕?”陶树摸了半天,挂了倒挡,小心翼翼地用右脚尖点油门。
“怕什么?大不了你把别的车剐蹭了,在场没有我赔不起的,”费时宇连安全带都没绑,陶树凶了他一眼,伸长了手到费时宇那一侧,帮他拉好了安全带。
费时宇看着陶树在自己面前晃的白净脸颊,凑过去亲了一口,等陶树坐回去,费时宇干脆叉了手开始闭目养神,“你只管开,撞了算我的。”
陶树额头上都见了汗,拿出了自己所有的车技,龟速把庞大的车开出了停车位,出停车场的时候在半路捡到了坐在路边实在跑不动了的田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