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鼻尖凑上去蹭了蹭费时宇的鼻尖,亲昵地表示同意,又说,“早点儿休息,别熬太晚了。”
费时宇笑着点头,“回去吧,好好休息,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明天再说。”
陶树从脚下的垫子上拿了奖杯,开门下了车,走到小区的门口,忍不住转头看车的方向。
车还没有开走,费时宇把车窗降下来,靠着车窗支着额角,正看着陶树,看见他转头,笑着跟他挥手。
陶树也抬手挥着,兜里的手机响起来,是费时宇打过来的。
“快进去吧,你的西装薄,着凉了。”
陶树笑着原地蹦了蹦,“别人看着我俩,估计觉得像傻子。”
“傻子,进去吧,本来就傻,再感冒了怎么办?”费时宇笑起来。
陶树吐了吐舌头,又挥了挥手,倒着走进了小区门,一直到转角看不见了,才挂了电话。
费家老宅里灯火通明,费时宇走进玄关,就看见爷爷正坐在一楼的大客厅里,没有开电视,看着样子是在等他回去。
费时宇换了鞋,倒了两杯水,坐到老爷子下首。
“说说吧,有什么麻烦事儿。”老爷子端起水喝了一口,也不跟孙子绕圈子。
“爷爷眼明心亮,您有什么看法?”
费时宇都能想到的事儿,老爷子耳聪目明,有什么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