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哥好。”他扬起头,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微笑。
“你好。最近辛苦了,早点休息。”
那人讲话的语气礼貌又带着疏离,下一秒,就关上了门。
“小谢这孩子,傻乖傻乖的。”李卓曜躺在床上,头枕着周楚澜的手臂,一边玩手机一边说。
“很优秀的助理,不是么。”周楚澜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李卓曜却没听见他话里的情绪,自顾自地整理着手机里面的照片。最近拍了不少风景照,他一张张来回翻着,没翻几张就翻到了他拍的周楚澜的那幅画——画着大坪坡景象的那一幅。
“这张你什么时候画的?”他举着这张照片给周楚澜看。
“前几天。”
其实这幅画他画了有一段时间了,在他冒着大雨去山里救李卓曜回来后的第二天,坐在画室里一个下午,就把那天的情景描摹了下来。作画的时候,他们接吻时滚烫的触觉和体温似乎还近在眼前,甚至觉得手中的画笔都是热的。
“真是的,画了也不告诉我。”
“反正早晚都能看到。”
“我当然想第一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