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泊寒睁眼,点头说好。
周泽楠看着他,打针都怕疼的人,缝针更痛。他环视一圈,找到个测血压的橡皮球放到边泊寒手边:“打麻醉有一点痛,你先忍一下。”
边泊寒想解释自己只怕打屁股,其它的并不怕,但也还是没能拂了周泽楠的好意,他握住橡皮球,仰着脸笑着说:“没事,你来。”
周泽楠动作轻,边泊寒打针的地方像是被蜜蜂轻轻蛰了一下。
麻醉要十五分钟才起作用,周泽楠让边泊寒先睁眼,手做了止血处理,敷着层碘伏沁过的纱布。
周泽楠坐在一边,把要缝针的东西做消毒处理。
边泊寒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周泽楠,他知道善富丽恨周泽楠,但还是被这滔天的恨意所惊到。
他不敢想,要是刚才刀刺中的是周泽楠,会是怎样的场景?
他想得入神,周泽楠突然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边泊寒抬眼看过去,他眼眸闪烁,在挣扎是否要说实话。
周泽楠的眼神平平稳稳的,像汪平静的潭水。
边泊寒还在思考着怎么说,周泽楠的视线往下看着他的手,似乎知晓了答案:“手受伤那天,对吧?”
边泊寒没回答是与否,他怕周泽楠多想,急忙解释道:“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恰好……”
周泽楠打断了他的话,没等他说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