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忱槊震惊地看向他。
得,猜中了。
许昉无奈道:“你好端端地骂人做什么?”
“什么好端端?”顾忱槊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音量也不自觉地提高,引得周围的人向他们这边看,“我疯了我提他?多提他一句我都犯恶心,呸!”
“行了行了,你冷静点儿。”许昉觉得丢人,暗暗扶额,“所以到底因为什么事儿?”
顾忱槊紧紧锁着眉,没应声,只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又喝了四小杯后,他轻微地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闭上,似是觉得要说的话难以启齿。
“说不出口?”许昉问。
顾忱槊重重叹了口气,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向后仰,回想起今晚的这场闹剧。
良久,他睁开眼睛看向许昉,眼底很红,还有点湿润。
他伸出两根手指,微微弯曲,指向自己的眼睛,勾起嘴角讥讽地笑了一下,一字一顿道:“他喝醉了,看着我,叫他的名字。”
说完,顾忱槊迅速收回手坐好,耸了下肩,“然后你就能猜到了,之后的事情。”
“没想到啊,那傻逼在他心里还挺重要,说几句都说不得。”顾忱槊叹息般开口,“伤心了。”
许昉正欲开口,酒馆适时响起了歌声。
“你大概是个盲人,看不到我嬉笑里的诚恳。”
都怪我孤陋寡闻,错把你的礼貌当作认真。”
许昉微微睁大双眼,与顾忱槊对视,然后乐得拍手笑:“你想点的歌,来了。”
许昉回到家已经接近凌晨了,两人都喝了酒,许昉只好打电话找代驾,不放心地送顾忱槊回家以后,他又去便利店逛了逛,买了两个饭团和冰皮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