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还要上班,可以给你带一杯回来的,反正不远。”若秋走到衣柜旁,翻出一条新的内裤,随意拿了一件睡衣,披着衣服就走到了客厅。
“我给你请了假。”于鹰拆开包装,取出两杯咖啡,“我担心你今天起不来。”
“我不是起来了?”若秋到洗漱间,对着牙刷挤牙膏。
“我是说等下。”
“咳……”若秋呛了口牙膏,他顾不上自己还含着牙膏沫子,把头探了出来,“等下你别折腾我了,我要画画。”
“这么早就画画?”
于鹰拿起了一只贝果,懒洋洋地往上面抹奶酪。
“我不管,难得的请假,我不画两笔就难受。”若秋漱干净口,走到客厅,“你要是在我画画的时候干那些事,我一定一定把你赶出去。”
“行。”于鹰笑了一声,这声笑到了若秋耳里,听着就跟挑衅差不多。
“哪有你这么过家家的。”若秋在沙发边缓慢坐下,缺乏运动而酸疼的腰哪哪都不舒服。
“没人规定不可以。”于鹰喝了口咖啡,疑惑的眉头皱起,他又喝了一口,把咖啡放下了。
“味道不好?”
“没你做的咖啡好喝。”于鹰的表情不像在说假话。
“快算了吧,我们店用的是一款豆子。”
“那也不一样。”于鹰把他的那杯递了过来。
若秋低头喝了口,仔细品了品,是不太一样。
他爬了起来。
“我家有豆子,也有整套工具,你试试。”
于鹰仰头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变得喜欢咖啡了?”
“我……”若秋一阵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