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难求?”顾方成不以为然。
“单是牧哥手上这种普通的红绳就很难求。”宋安貌似很了解,“要在天未亮之前去庙里跪拜,天亮之后才能离开。坚持一星期才能求到一对。”
牧之诗闻言一顿,“怎么跪拜?”
“跪在佛前,向佛诉说自己的心愿,好像是要跪一个小时。”
心疼占据了理智。牧之诗几乎是飞奔着跑回去。
顾方成看着牧之诗跑走的背影,满脸疑惑,和平静过了头的宋安四目相对。
“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宋安对他笑笑,“牧哥刚才来的时候不也是说待一会就回去。”
牧之诗推开宿舍门,路予南还没开口,牧之诗就撩起了他的睡衣裤腿——膝盖处一片淤青。
“怎么搞的?”牧之诗质问他,语气里全是心疼。
“摔的。”
“你骗我。我听宋安说了,红绳的事。”牧之诗轻轻用指尖碰了一下,“疼吗?”
路予南见骗不了他,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不疼。我没事的,乖。”
牧之诗越听越心疼,心脏像是被无形的线束缚着,一阵阵的绞痛。
他起身抱住路予南,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值得吗?”
路予南回抱他,温柔的拍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