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

靳疏走进训练室，发现范哲还在训练。训练室里烟雾缭绕，范哲手边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哲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啊？”靳疏走到自己的机位上，拿了火机。

范哲回过头，看到靳疏，笑了笑：“今天我的问题有点多，所以想再练会儿。”

靳疏没有离开，而是把训练室的窗户打开，重新给范哲递了支烟。

“队长，你为什么会愿意来tog当辅助啊？”两人抽了一会儿，范哲才垂着眼问道，“以你的实力，肯定很多老牌战队愿意要你，而且肯定可以打其他职业。”

靳疏靠在桌沿，吐出烟圈：“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比起去老牌战队锦上添花，我更愿意到新战队乘风破浪。”

“也是像你们这样的天才，到哪里都会发光。”

“并不会。”

范哲抬起头看着靳疏，有些不解。

“你也知道我之前在国内有多风光吧？”靳疏的语气平淡，“但是我在国外却没打出什么成绩，就算是有顶尖的战队和顶尖的队友，也无济于事。”

“我甚至想过退役算了。”

范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队长，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么强。”

“是啊，我都觉得是老天爷跟我开玩笑，我这么强，出国之后却一个冠军也没拿到，甚至还当过替补。”靳疏的语气没什么波澜，像是在讲一件很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