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好处的小鱼帮忙说话：“确实是river自己太菜了啊，小陆又不是把他的手脚捆起来了，操作不行，不能怪小陆吧？”

“你别打岔！”教练瞪了小鱼一眼，继续训斥陆怀空，“你少狡辩，不管对手强还是弱，要有起码的尊重！”

陆怀空板着脸不说话。

教练知道自己拿陆怀空没办法，干脆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靳疏：“小疏，现在你是队长，交给你来教训。”

“啧。”陆怀空不满地看向教练。

靳疏站起身，手指点了点陆怀空的肩：“你跟我出来。”

看着靳疏出了休息室，陆怀空也只好跟上。两人到了楼梯间的楼道里，空旷且安静。

“你会韩语？”靳疏开门见山地问。

陆怀空没有隐瞒：“高中辅修过，会一点。”

靳疏嗤笑：“骂人骂得那么顺口，还叫只会一点？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

陆怀空垂着头不说话。

“刚才你听懂了是吗？”靳疏沉默一会儿，抬眼看着陆怀空，“有想问的吗？”

陆怀空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

靳疏被逗笑了：“几个意思啊？”

“我说过，你不想说的，我不会问。”陆怀空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