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特意交代过,所以没有人会在他画画时来打扰他。
今天纪文亭画了一会就没画了,坐着思考着什么,似乎觉得事情有些麻烦,眉头不自主的皱在一起。
良久,深呼一口气,然后换坐在沙发吃点心,喝茶,不经意间还看了摄像头一眼,另一端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
纪文亭觉得现在静不下心画画,就起身到书架拿了一本书,在左边的一处木桌前坐下,刚翻几页明显就有些浮躁,拿起手机也不知道干啥。于是离开画室,到卧室小憩一会,去的是客卧,不是那间他不想待着的主卧。
小憩过后,到楼下的棋室下棋去了,没有旁人和他下,他就自己和自己下,这么多年,他经常会和自己手谈一局,以前倒是会和外公下,后来离家远了之后这样的机会也很少了,也很难遇上合得来的棋友。
他的朋友们基本不太会下棋,章云洲也不会下棋,而袁盛是个臭棋篓子,没有对手,他下棋的次数也少了起来,有也是他自己和自己对弈。
前几天来到这里之后,他偶然之间看到这个围棋室,还是一副残局,他就接手下了起来。
后来知道那副残局应该就是陆鹤南下的,陆鹤南晚上回来后看到在下棋的他便拉着他一起下,之后的时日,饭后会来两局,俩人倒是经常平局,不过纪文亭赢得多些。
右手执黑子,左手执白子,看着黑子步步紧逼,马上就要胜利,思索良久,落下白子,局面大改,白子胜利在握。纪文亭看到这番棋面,嘴角露出不太明显的笑意,然后放下棋子,出去喝茶了。
陆鹤南回来时,看到纪文亭依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屏幕正放着一个纪录片,看着这人的模样,倒像只小猫,慵懒高贵,就该别人去伺候他一样。
猫也这样,傲娇优雅,啥都让铲屎官弄。这人简直是太迷人了,陆鹤南是不介意伺候他的,但纪文亭不乐意。
看到人回来,眼睛都不撇一眼。直到人站在他面前,挡住他看电视了,他没有情绪的轻飘飘的看了人一眼。陆鹤南每次看到他这样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上前把人一抱,位置变了一下,纪文亭就躺在陆鹤南怀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