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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

纪文亭是被压醒了,看着那个手脚都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用力将人推开开,随后还踹了一脚,然后下床,出门。

一系列动作做得无比顺畅自然,可以看出,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纪文亭到其他房间去睡了,留下在床上被踹了一脚瞬间惊醒暴怒然后有些无奈的人,然后顺势就起来上班赚钱了。毕竟养了个一点都不好养、脾气还特大的爱人。

陆鹤南哪是给自己找了个爱人,他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打不得,骂不得,挑食得不行,不吃葱不吃香菜芹菜,不吃动物的内脏,酸的不吃,辣的不吃,太腥太膻不行,不合胃口也不行。非好的不用,穿的用的不是名牌就是定制的。

喜欢的东西都砸钱的不行,家里最起码收藏了不下十副古今中外的画界大师的名画,随便拿一副出去都是平常人一辈子的生活用度。那一院子的名贵的盆栽,以及极品珍品的茶叶,还有数不胜数的昂贵东西。

俩人吵架时,纪文亭生起气来砸的东西没一次低于九位数。没钱还真不好养,连在床上都得顾着他的情绪。要是不小心给人弄得疼了还会用手抓、更甚的话就上脚踹。

就像这次,分明是纪文亭偷偷逃跑被抓个现行,他也没把人怎么样,俩人吵架吧,他又不敢说太狠的话,更别提动手打人,最后反而把自己气跑了,偷摸摸的回来还被踹。接下来几日指不定吃人家多少冷眼,想睡一间房一张床都得折腾好些天。

若是纪文亭知晓他的想法,指不定高高兴兴的提出,我这么不好养,那就趁早放我走好了,不然以后花的钱只会更多。再说,我也没让你养啊,让你出点血我很高兴。

纪文亭自己本身就不缺钱,养一个自己和那些耗钱的爱好都是绰绰有余的,不需要什么人来养自己。他很早以前就能够花自己赚的钱来养活自己了,现在更不必说。

接下来的几日,陆鹤南一直在和纪文亭抗争,晚上等人睡下就跑到房间去睡,空房众多。但不管纪文亭在哪间房早上起来不可避免的是在同一个男人怀里醒来。只要打算出门或者已经出门,陆鹤南就会跟着去,然后和人一起回等等诸如此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