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我忙完就过去找你。”陆鹤南面上已经不像一个小时前那样紧绷冰冷了,语气也隐隐含有俩分温和,不用说,心情的变化都是因为纪文亭。
“不用也行。”纪文亭淡淡的说,是极度放松的姿态,心中暗暗想着:来了指不定还闹。
“你-说-什-么?”陆鹤南在另一边阴恻恻的开口。
“你听到了。”纪文亭眼眸放空,眸光清锐宁静。
“纪文亭,你搁这找打呢?”陆鹤南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
纪文亭闻言轻笑一声,没理会。
这人就是个纸老虎,就嘴里光说说,从没有对他动过手。
“笑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你就是仗着我宠你吗,有个词叫什么,恃宠而骄,形容你再合适不过了。”
别说,他还真不敢打,疼他都来不及,怎么会打他。
这可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宠着疼着都来不及,
坏脾气都会收敛点,
怎么会舍得打他呢!
——陆鹤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