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相对来说比较忙碌的原因和他说的一样,他的画在国际大赛上拿了最具含金量的奖项,为画界闻名,要他本人出面商谈的事和人增多了。
“文亭,我伤口可疼了,你不问问?可真是无情啊。”陆鹤南见人都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很是不满,其实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说出来也是想让某人心疼,不心疼的话多看他一眼也好。
“你腰上的上咋回事?”纪文亭叹了口气,无奈问道。
“疼。”见人回应自己,陆鹤南站到他面前的画纸旁,还打算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能更直观的看到。
“这不是你自找的,拿了人那么大的好处费。”纪文亭也不多说,只在心里白了人一眼。
“那些好处是一部分理由,还有其他的渊源,说到这就要扯上上一代的”陆鹤南垂着眼睛看他,从柔软的发,到精致的五官,到瘦削的腰,再至笔直的双腿,怎么看怎么喜欢。
男人唇角含笑,似乎打算细细讲来。
“停,你别说那么多,我不想听。”纪文亭打住人想要说上的念头,他可没兴趣知道那些恩恩怨怨。
“嗯,那不是上回向你说了我的行程和见面人,表明心意,没想到你还记得。”陆鹤南看向人的平静无波的双眼,把手轻轻搭在人的肩上:“我也不想让你了解接触那些,你专心搞艺术就行,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
“白痴。”纪文亭这回是真无语到了,也不知这人是咋想的。
陆鹤南倒不介意,被骂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