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南,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是”话音未落,便被人堵住唇瓣,没说出的话堵在口中。
陆鹤南从进门后便不发一言,将想跑向门口的人一把拖住,拦腰一抱,丢在那张极大的床榻之上。单手将人反抗的双手制在头上,另一只手解他的衣服。压在身下狠狠侵略品尝人的味道,切实占满人的口腔,一吻之后,陆鹤南舔了一下唇,滋味甚好。
陆鹤南看了一眼气息不稳,微微喘息的人,连柔软的唇瓣都被吻得呈现出一种浓艳诱人的色彩,唇白齿红,修长的脖颈下是一片雪色,青年的这副模样,极为诱人。
男人眸底一片幽暗,俯身在人的喉结处轻咬,见人身子有点颤抖,安抚性的轻舔两下,随之往下而去。
——
昨夜陆鹤南欺负人欺负得厉害,人昏过去又被他弄醒,晚饭他也没吃。于是早上起来后他没去公司,半倚靠着床头在看新闻和股市。
差不多到俩人平时吃饭的点,便轻声叫人起床吃饭。
大手轻抚人柔软的黑发,轻声叫了两声没动静便俯身吻住人的唇。
“唔”纪文亭呼吸有些困难,不自觉发出声响。
被迫醒来之后的纪文亭发现面前的放大的一张脸,他皱起眉,为一大早醒来就看到这人不快,为人用那种方式叫醒自己而不快,也为昨夜发生的荒唐种种相当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