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窗外夜色越发浓重,漆黑。
屋内的空气焦灼,暧·昧,只有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喘息声。
男人抽出领带,将人缚在床头,动作凶狠,哑声低笑:“这下该长教训了吧,嗯?”
见人紧紧咬着嘴唇不肯泄出任何声音,陆鹤南微微舔唇,眸中暗色越发聚拢,然后散开。
低头,在那两瓣肖像多时的诱人嘴唇上细细碾磨,舔·舐,像对待什么无价之宝,轻柔小心,又迫不及待
随着时间的缓慢推移,屋内的声响直至天光欲要破晓。
而纪文亭早已昏睡过去。
——
陆鹤南要了人一整夜的原因。一则是因为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二则是人一直不肯开口同他讲话。三则也是最重要的,他明日要出差,时间长达一周,这还是预计中最快的。
但他又不能将人一齐带过去。
虽然他也想将人一起带上,但还是作罢了,毕竟在外不比自家的地盘那样安全。再者纪文亭又不是什么安分的人,稍稍松懈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找都找不到。
于是,饱餐一顿十分餍足的男人,扣上衣服上的最后一颗扣子。
望着人精致安静的睡颜,纤长白皙的长颈往下,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被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想到昨夜的青年是怎样任自己索取的,青年那双不把任何东西映入眼帘的双眸微微湿润,覆上一层薄淡的水色,连眼角都泛着红,素日冷淡的脸庞潮红一片,格外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