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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南回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仿佛之前暴走,摔门而出的人不是他一般。

态度很是自然的问一旁的林管家:“林叔,他人呢?”

林管家笑了笑,道:“小先生去看电影了。”然后又加了一句:“貌似心情还不错。”

“那他晚饭吃了多少,没我在应该吃得比平时多吧。”陆鹤南笑了一声,带着些微自嘲,不怕他笑话,也不避讳,因为林叔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和纪文亭在一起林叔也算是个见证人。若是他哪天做错了走岔了路,林叔还能把他给揪回来。

他确实知道纪文亭不想看见自己。若是哪天没回家的话,纪文亭说不定还会多吃一碗饭。

林管家只笑了笑,没回答。

毕竟先生主动和自己讲是因为信任他不避讳他,但他自己应该忌讳点。

私事少管为好。

何况是这两个小祖宗。

他说大先生错了肯定不行,说小先生不对那更不行了。

不说小先生听到会不高兴,大先生听到百分之百会变脸,自家先生都打不得骂不得的人,他哪能多嘴!

林管家:年龄大了,经不起折腾,还是让年轻人去折腾吧!

纪文亭已经吃过饭,正坐在房间看电影,是个小型的家庭影院。虽说小,其实并不小,甚至是两间房大小,而这栋主别墅的每间房都很大,尤其是主卧和纪文亭的画室。

室内一片昏暗,就只有硕大的屏幕在播放影片,屏幕发着光,映照在纪文亭精致的面容上,那冷淡而俊美的青年慵懒的倚进柔软的沙发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高在上不可亵玩之感。

他靠着柔软的沙发,手边伸手就能够到的果盘,茶水和甜点,还有一瓶红酒搁在旁边,酒杯倒了一点红酒,杯子是如水晶般透明,红酒似唇瓣那般血红,两者相结合,是晶莹剔透的光泽,是有血渗出的唇瓣。

是染了鲜血的湖泊,

是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