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纪文亭自个搬着衣服去了四楼。
陆鹤南冷笑一声,按捺住心中微微发痒的情绪,也懒得管了。
两人就这样冷战了两天。
纪文亭见不到人还轻松些,画画的灵感如泉涌奔流而来,吃饭也愿意多吃点。
他还打了个电话和外公说了一下不回去的情况。
看着那串号码,纪文亭先组织了一下措辞,才打过去,“外公,文亭先和您说声抱歉,您生日那天我可能回不去了。”
“怎么不回来?”有些沧桑从容的语气从电话那头传来。
听到声音,想到他已经很久没回去见外公了,纪文亭心下瞬间有些难受。
收起那些不好情绪,声音一如既往,“是这样,我这边有个画稿急出,前段时间忘了这事了,这两天才想起来,我去采风的时候天气突然变了,回来就感冒了,您大寿那天我可能去不了了,我怕传染给您。”在打电话前纪文亭就想好了理由,因此说得很流畅,听不出有别的。
前两天确实下了场雨,若是他淋雨感冒的可能性也很大,其他的理由不太能说得过去。毕竟以前不管有什么事他都会回家拜寿的,感冒不想传染给外公是非常有可能的。
他不愿意让外公他老人家这么大年纪还为他操心,他跟陆鹤南有关的大部分事都没说过。
但,能瞒得住一时瞒不了一世。
若陆鹤南真的不让他出门,别说一世,今年都不一定能瞒得过去。
他大舅已经明里暗里问了他几次了,估计是被陆鹤南线网拦住了,基本打听不到他的消息,才会问他的近况和感情情况。若不是还能联系到人,他舅怕是要找到b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