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俯身吻住青年刚平静下来的呼吸,覆在那红嫩的唇瓣,撬开青年的唇齿,细细
男人炽热的大手从青年的衣服下摆探去。
粗粝的带老茧的大掌和细腻的皮肤的接触,叫纪文亭往里缩了一下。
陆鹤南不容拒绝的一手攥住人的手腕,一手握着人的腰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
夜色渐深,隐隐花香萦绕在半空,久久不散。
屋内一片寂静,只听得到略急促的喘·息和沉重的呼吸声。
就像最开始说的那样,陆鹤南连在床底间气狠了时都会控制自己的力道,不会真的伤了纪文亭。
唯一的那次不适,还是因为空腹饮酒再加上陆鹤南没有清理造成的。
而那次之后,他再也不会这样了。
当时面无血色浑身颤抖的纪文亭真的吓坏了陆鹤南。
他疼得心都要碎了,恨不得将痛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他舍不得他疼
——
纪文亭是上午九点二十的飞机。
司机开车,陆鹤南和纪文亭坐在后座。
背后分外熟悉的庄园别墅消失在视野中,窗外的景色飞快流逝。
这几年和陆鹤南在一起后,纪文亭几次逃跑,次次都是有计划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