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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伤不到自己。

那这次的计划完全就废了。

他太紧张了,忘了给人透点呼吸口。

听到纪文亭有些闷的声音,陆鹤南稍稍松开手,正准备说「抱歉」的时候,一声极小的声音从前侧方传来,陆鹤南立马将人拽到后面,牢牢护住纪文亭。

就在子弹射中陆鹤南的腹部时,陆鹤南手里的枪也瞄准了对方。

一击即中。

藏在暗处的狙击手闷哼一声,见射中目标,而自身也暴露后,瞬间闪过了极多的念头。

藏在暗处的人在想,要不要以命相搏再补一枪,且当场丧命的可能性极大。

她极好的视力能看到被护住的青年立马护在陆鹤南前面,面色焦急不安。而在他去陆鹤南前面的下一秒就被人一把拽到后面。

肯定的是,只要她一探出头便会被那个司机的子弹打中。若她侥幸打中了司机,那尚有余力的陆鹤南便会给她来上一枪。

不管她下一颗子弹是否能打中陆鹤南,她都不能活着离开。

况且,她不确定会不会打中纪文亭。

她不想伤他。

而另一边,纪文亭敢保证,任何时候的陆鹤南都没这样用力过,像是要把他的手捏断一样,他甚至能听到骨骼的咯咯声响,纪文亭只感觉被握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竭力咬着自己的牙,不让自己发出痛呼,以免影响男人。

雷骅正缓步往她这个方向而来,连续不断的枪声让她不敢探头出去,只能都在障碍物旁边。她想起了那个对她很好的男人。

他说过,事情成功后会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