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下看了一眼熟睡着正抱着他的陆鹤南的手臂,面露不解,他晕了一天了都,也不像他抱过来的。
奇怪。
纪文亭看了一眼旁边被角掀开的床,他有些怀疑,总不可能是我自己过来的吧!
应该不会,他没有过梦游,也不记得昨夜睡下后醒了。
他只记得前半夜的时候睡得不太好,反反复复的梦着,像是做了个结局不好的梦,后半夜才稍微好些,一觉睡到天亮,醒来也不记得前半夜做的那个梦了。
想不到,纪文亭也就没想了。
等陆鹤南醒来再问他吧。
他欲把陆鹤南的手臂拿开,但他一有动作,陆鹤南反而抱得越紧。
纪文亭保持着一丝冷静,抬起的脚又放下,喃喃自语:“别冲动,现在还不能踹。”
他还记得陆鹤南昨日受了伤。
记起的时候他往陆鹤南的绷带处小心探去,却摸到人赤裸着的胸膛。虽然看不到,但纪文亭还是转过了脸。
在快到摸到陆鹤南腰腹处的绷带时,一只大手准确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陆鹤南狭长的锋利的眼微微眯着,看清是纪文亭之后嘴角便慢慢勾起,有些调侃的说:“文亭啊,这是趁我睡觉干啥坏事呢!该不会”
纪文亭听到陆鹤南说的话便有些气恼:“胡说八道,我要起来,你放开我的手。”
“哦,”陆鹤南放开纪文亭的手,语气透着一丝可惜,“原来不是想摸我的腹肌啊。”
无视纪文亭沉着的脸,陆鹤南继续胡说八道:“就算是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就是伤还没好。不然现在就能给你摸下了,那就等我伤好之后再给你摸吧。”
纪文亭猛地坐起,像是实在受不了了,他立马下床,在陆鹤南看不到的角度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