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南本可以直接抓住纪文亭的腿的,怕人不高兴,便硬生生挨了一脚。
揉了揉被纪文亭踹了一脚的大腿,然后掀开衣服,包扎在伤口处绷带已经被血浸染成血红色。
“疼。”说完之后还舔了舔唇,像是在回味刚刚的美味。
竟意外的色·气满满。
纪文亭低眸去看陆鹤南的伤口,没看到这一幕。
他紧紧皱着眉,伸出的手想起刚刚的事又收了回去,忽视陆鹤南炙热的眼神走到一边,直接按铃叫医生来换药。
纪文亭冷着脸:“晚上你自个睡。”想起陆鹤南屡屡不改的臭毛病,又加了一句,“不准跟着我。”
陆鹤南唇角的弧度依旧,面上皆是温情,声音低沉了两分,缱绻地道:“那我晚上又疼怎么办?”
纪文亭抿紧了唇,“叫医生。”
他没往陆鹤南那边看,抬起脚步往门口走去。
陆鹤南准备说什么。
这时门恰好被敲响,纪文亭打开门看到医生正好来了,他便出去了。
医生正奇怪纪文亭怎么走了,掀开衣服看到陆鹤南的伤口又裂开了。
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正处理着伤口,这时陆鹤南低低笑了两声。
吓得医生起鸡皮疙瘩。
——
回到别墅后,纪文亭正懊恼该和陆鹤南说的还没说,又被陆鹤南给搅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