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想就这么挂电话,便捡着几句话慢慢的说纪文亭说着。
直到曲子墨敲门进来。
陆鹤南看了人一眼,这才不甘不愿的挂了电话。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曲子墨,语气立马和刚刚跟纪文亭打电话时完全不一样,“查到了?”
曲子墨早已见识过陆鹤南的变脸大法,面色如常。
他可不敢听陆鹤南和纪文亭打电话,指不定陆鹤南改明儿伤好了就会和他交流一下感情。
见陆鹤南挂了电话曲子墨这才往前来。
“怕是和陆哥你有关,好像是晏家的儿子,这事八九不离十便是他在暗地做祟”
——
陆鹤南现在可以正常下地走动,只是不能做剧烈运动,而纪文亭不把他踹下去就算好的,怎么可能让他主动自己坐上去动。
除非是陆鹤南不想活了
看得到吃不着,这两天一直弄得陆鹤南心痒痒,晚上抱着睡对他来说又是另一番折磨。
于是就那么让纪文亭回去了。
一夜无梦。
纪文亭早上来了之后,便坐在一边写写画画。
陆鹤南半倚在床上处理公司的事。
在他受伤之后,他便让瞿泽暂时处理公司的事,有些必须陆鹤南批示签字的文件才会送到病房来。
他有事没事便会看一眼纪文亭。
即使神情寡淡没有表情也是十分好看的,在陆鹤南眼中简直没有人能和纪文亭相比的人。
视线顺着双眸一点点往下,停留在腰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