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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怒反喜,只觉得这是纪文亭给自己留下的记号,就像背上那一条条长长的挠痕,无一不在显示着陆鹤南和另外一个人亲密的关系。

“怎么样,还疼吗,我早上给你上了药,没撕裂,就是有点肿,药我让陶延带过去了,他给你了吧,你”

陆鹤南说这话的时候,纪文亭很不自在,也觉得有些不适传来。

“陆鹤南,别说这个,再说我就挂了。”

“你记得上药。”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

陆鹤南知道纪文亭在那方面特别羞涩,他都能想象得到纪文亭听到这些话的模样,肯定是又羞又恼,陆鹤南简直是爱极了纪文亭羞涩的模样。

当然,其他任何模样的纪文亭陆鹤南也喜欢。

“我不讲了,就是怕你不好意思上药”

不等陆鹤南说完这句话,纪文亭便把电话挂了。

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陆鹤南接着上一句话,“特意提醒你一句。”

说完又气笑了,除了纪文亭谁还会这样毫不客气的挂断他的电话,怕是不想活了,偏偏纪文亭是独一份。

他今天从纪文亭走后就发了一天的脾气,搞得没人敢去他的房间了。

只有在碰到名为纪文亭的那个人的时候,陆鹤南才会掩藏那些不好的情绪。

而那些不好的焦躁不安的情绪皆是因为纪文亭。

陆鹤南又打了个电话过去,纪文亭没接。

他便发了好几条消息告饶。

【好文亭,哥错了,下次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