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辞嘴角扯出一抹笑,摊开了手掌给他看,“我手心不知道怎么红了,手腕儿也很酸,不知道碰到哪里了,你能给我揉揉吗?”
许听肆愣了下,看着宋晚辞伸出的掌心,和一截瓷白的小臂,倏然就笑开了,“好啊。”
手腕儿确实有些酸,但是不严重,宋晚辞只是随口找个理由让许听肆过来罢了。
手腕儿被许听肆握在手里,宋晚辞用另外一只手托着腮闭上了眼睛,以至于他没有看到许听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晦暗,丝丝缕缕的缠绕着他,又很快的收回。
许听肆是唯一一个知道宋晚辞的手心为什么红的厉害,手腕儿又为什么会发酸,因为这只手在昨天晚上握着他的分身抚弄了很久很久。
他知道这只手有多软,只能勉强的圈住,也知道这只手是怎么染上他的温度,又是怎么被他清理干净的。
身上的白大褂很宽松,许听肆略微动了衣服盖住了某处不合时宜的精神,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变态般只要看着宋晚辞就能随时随地的发情……
“停,楚歌你怎么回事儿,一个下午一直在走神,这么多人陪你走戏!!!不能拍下来休息,别浪费我时间。”
夏天天气热,张导的火气明显有些大,楚歌又老是走神耽误时间,他说话语气难免重了些。
宋晚辞听到声音这才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朝着楚歌望了过去,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许听肆倒是没抬头,认真的给宋晚辞揉捏着手腕儿,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提不起任何的兴致,除了宋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