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突然感觉有一个人进入到了他的生命力,让他平静了近三十年的情感再起波澜。
看着简声的脖子愈来愈红的架势,宋砚琛的眸色愈深,翻滚着情绪,他低头,用鼻尖在简声的耳边打转儿,他没想把简声闹得太狠,也不想轻易放过。
简声颤抖地去回应、去吻宋砚琛的薄热的唇,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直到手顺着脊背滑向身下,简声才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随后,宋砚琛用深吻就堵住了简声即将溢出唇边的声音,
眼前的事物从书桌前的书架,又转移到床边的床头柜,摘掉眼镜的简声看得不大清楚,只能恍惚的感觉时间在慢慢流逝。
被扼制住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沉重,让他分不清现在深处何方,只能模糊地看清一个人影,是他的爱人,也是他要相守一生的人。
“别动,我困。”简声歪着脑袋靠在宋砚琛的身上,大腿压在浴缸上,脖子上和锁骨都白皙干净,果真如宋砚琛一开始所说的一样,只是后腰上却有着几指明显的掐痕。
宋砚琛一边给简声清洗身体,一边扶着简声的后背,防止他滑下去。
手法柔和,动作却很快,洗干净以后,用毛巾把简声包了个严实,打横抱了出去。
把人放在床上后,宋砚琛刚想站起来,却被简声抓住了手,力气不大。
“你去哪里?”简声碰了碰宋砚琛的手腕,他的声音还是哑的,腰以下像是没了感觉一样,这次时间虽然没有之前久,可是今天宋砚琛弄得特别狠,好几次他都喊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