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朋友嫌弃我。”
听完贺云屺的话,顾鹤的心跳忽然有点快,感觉贺云屺的话有些升温的感觉,让他有点不自在。
“哈哈哈哈哈哈,七爷也有怕的时候?”臧甚尧笑得很是爽朗。
他不喜欢烟味,贺云屺在家基本不抽烟,奈何做了五六年老烟枪,这习惯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接下来的玩法也很是随意,贺云屺的注意力偏偏就像绊在顾鹤的身上似的,越看越有点移不开,那只本握着笔杆的手如今摸着牌也是别有韵味,骨节分明,便衬得那几簇青筋的也多了几分骨感美,带着男性的柔韧和力度。
他一本正经打牌的样子,还真有点说不上来的较真可爱。
“对了,前段时间实在是忙,早一周就听说七爷要回国的消息,结果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上给七爷接风,七爷最近忙什么?”
他熟稔地就像老朋友唠家常,他就不信贺云屺拿那个从pure流传出的什么谈恋爱这种荒唐理由来搪塞他。
“谈恋爱。”
“哈哈。”他干笑了几声,道上的人都知道,七爷不爱买房子车子,不喜欢花钱养人,不碰这个也不爱那个。如今却说起了俗套的谈恋爱,没一个人信吧。
在他的一生规划中,这种纯情的过家家他会玩?
现在看来,好像还真他妈就是这样了。
“怎么我不能来真的?”
“行啊,只要七爷喜欢,那挺好。”他两腿放松地交叠,轻轻靠在椅背上,抬头对贺云屺怀里的人勾唇一笑。
谢隽心里激动地在吼着:没有比我更懂七爷!哪里会知道这真是老板的心肝宝贝,这虚虚实实,七爷的障眼法用得如此出神入化。
贺云屺视线余光瞥见顾鹤的耳廓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