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勤快的使唤的啊。
顾鹤是被一阵持续不断的铃声吵醒的,艰难地爬起来摸手机。
“嫂子,能不能麻烦您去接一下七爷啊?”谢隽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生怕那边有起床气而他撞刀口上把人惹毛了。
“”
“七爷要不行了,求求您了嫂子,我现在实在是赶不过去啊。”
顾鹤半眯着眼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凌晨两点,又发什么疯?
最终还是去了。
贺云屺侧头眯着眼让风吹散了几分醉意,身边还站了一个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和打火机,递给贺云屺,但他笑着摇摇头拒绝了。
把那人看得莫名其妙,于是那人自己把烟叼在嘴里,用手避着风点燃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后就把烟夹在手上。
“他不喜欢烟味。”
那人先是一惊,然后感慨了一句,“哟,这都爬到头上作威作福了?”
“我惯出来的性子,我买单。”
那人把打火机朝他一丢,语气淡淡的取笑他:“出息。”
接着熟悉的车驶入了他的视线。但是距离在他一百米的地方停住了,车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他眼里隐隐的期待转变为无奈又纵容的笑意。
“走了,你也早点回去。”
“啧。”那人又猛地吸了一口烟,直到肺部感受到了苦涩膨胀才缓缓将云雾吐出,然后修长的指节轻轻夹着香烟,上面留下一圈淡淡的湿痕,任其袅袅的牵到半空,再随风散去。
朦胧地中看见贺云屺笑眯眯地上白色奥迪,也偏见了那男孩儿的侧脸,似乎是贺云屺说了什么,那双冰冷的瞳孔朝他看了眼儿。
只是一瞬间,确实够漂亮,够野性,唇红齿白的偏偏不爱笑,清冷气质更加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