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老婆?”贺云屺抬头,面上的笑容别提多宠溺。果然啊,他的宝贝真的美到让人窒息。
顾鹤觉得血液又要上头了,每一句都让他在发烫,恨不能拿朵棉花把耳朵堵起来!
只是对上了那双幽蓝的眸子,那双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睛,先败下阵来,算了,他不跟醉鬼计较。
贺云屺低低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动作很轻,像在吻什么宝贝。
顾鹤一缩,身上睡衣的带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开了,露出一片粉红的肌肤,明明后座不算太窄,为什么还是感觉很很窄,不然为什么他突然热了起来。
原本搭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松开了,想要把人往外推。所以趁换气往后缩,但那人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
随之又被贺云屺用舌和唇去安抚刚刚留下的咬痕。
司机跟着老板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早就学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学会了当「聋哑人」。
“宝宝。”
顾鹤发现他现在根本做不到镇定自若,闪躲着过炙热的亲吻。
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没好气地看着他,“干嘛?”
这两个字几乎可以被贺云屺定性为一句无意识的撩拨。
“干。”
“我他妈是问你要干嘛!不是问你要不要干!”
顾鹤额头上的青筋实在是压不住了,猛地一脚踹开了他。
纤细的锁骨在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随着他的每一次喘气,有规律地律动,脖颈上的青筋隐约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