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七爷我错了,对、对不起七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儿子是白血病,就快要匹配骨髓了,可赵鹏泰拿我儿子的命威胁我,我、我也不想的,七爷对不起。”
“我没那么多耐心听你诉苦,他在哪?”眼神阴鸷夹杂威胁和警告。
“噗呲。”
刀扎入肉中的声音有些闷响,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感让他眼睛在通红的眼眶里往外凸,抽气声不断。
“我我听到他们说什么旧址、还有太子、医生,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七爷高抬贵手,我真的错了。”
贺云屺的耐心耗尽,他摆摆手,连个眼色都懒得给他。
“简单处理一下,别弄死了。”贺云屺拿起消毒毛巾擦了擦手,坐在地上的那个人眼睛无神而颓靡。
“是。”
“孬种。”谢隽一把把碍眼的人踹开了,泛着寒光的眼睛扫视着他,比起背叛,七爷更讨厌威胁,“废他一条胳膊,弄瞎眼睛。”
“不、不要,七爷,谢哥、谢哥!”他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再不听话就扔去墨西哥街头乞讨。”
“是。”
从地下室上来后贺云屺就一言不发,他踱步到窗前,抬起眸子看着窗外月色,冷硬的下颌线半隐在月光下,指尖一点猩红,任其燃着。
众人心急如焚,却不敢触了七爷的逆鳞,只好静静地待着。
夜色沉沉,天空一片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