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辞:谢邀,已磕晕。
高举直白大旗:他们俩这个身高差好棒!
顾止的老父亲:去查了一下,白老师176,我顾185。
顾白yyds:how pay!
顾止打开白辞门时,白辞正在练习《show· · a s·ile》的片段“i ish you youth forever。”
门开了一半,有限的视角里顾止恰好可以看到白辞半靠在桌子上。
这一幕的场景过于熟悉,却是视角相换,时间变幻。顾止站在门的一步之遥眯起了双眼,试图在昨天和今天、幻境和事实、理智和情感中找寻明确的存在。
2017年,是顾止和白辞相遇的一年。彼时顾止十七岁,白辞二十四岁。
当时的顾止高中在读,他算是富二代,又是家里这一辈唯一的男丁,所以父母比较宠着他,没有往他身上施加升学的压力。
这样一来,他的生活几乎没什么忧虑。极其偶尔地心情低落,也不过是青少年时期类似“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装深沉之举而已。
于是他在外人眼里一直是没正形的典范:明明没有近视却戴着一副黑色圆框眼镜,镜片后是那双永远睡不醒似的狐狸眼,让人有理由怀疑他昨夜偷鸡摸狗去了。
他看上去与平常的高中生没有什么区别,安安分分地待在学校里,不落下任何一节课,不漏做任何一样作业,不缺席任何一场考试,真要硬扯出点花来,可能就是长得比较突出。
但顾止那时还没有经过造型包装,也没有经过减肥塑身,远不及后来星光耀眼。
可他又是不同的--当顾止每周末登上字母站或全民k歌的账号时,顾止才算找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