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道:“你变得很讨打。”
自嘲了下自己上赶着贴冷屁股的尿性,顾止往白辞的方向倾身。
青年的眸子里看不出特定的神情,嘴里蹦出让人咬牙切齿的话:“讨打也是一种天赋啊,白老师~”
白辞:“……”
“不开玩笑了,”顾止这人的聪明之处在于每当你濒临翻脸时,他往往又正经起来,“这几年你在那里发展地怎么样?”
白辞有气没地发作,淡淡道:“还行吧。”
顾止其实知道他发展得很好,但听到这句话从他本人嘴里说出来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那就好。”他呢喃道。
“你说什么?”白辞道。
“没什么,”顾止看了下腕表,起身道,“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这就走了?
白辞云里雾里地看着他走出去。
“记得锁门,白老师,”顾止关门前突然想到一件事,他道,“不然,我可保不准什么时候再来拜访。”
捕获到关键信息,白辞登时跟过去,道:“你放心走吧,我现在就锁好门。”
第二天白辞提前到了排练室,却发现顾止已经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