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辞有些慌乱地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的打歌直播还是得把重心放在你的歌上。”

“但这首歌是写给你的。”顾止双手把着白辞的腰，虽是在回答，可眼神却已经变了。

稀里糊涂地被人弄到床上的白辞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才再次醒来，见顾止在看手机，他嘟哝道:“醒这么早？”

顾止拍了拍他的背，道:“还早，你再睡会。”

“哎，”白辞晃了晃还不大清醒的脑袋，并没有把困意驱走，却撑着眼皮道，“你还欠我一分钱，什么时候还我？”

这个问题来得莫名，但是白辞的直觉告诉他顾止的回答会很重要。就像那片银杏叶，顾止以前干过的许许多多的别扭事儿都有着不寻常的意思在里头。

果然，顾止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耍花腔道:“要钱没有，要人一个。”

——你永远是我的债主。

顾止是一个喜欢偷藏糖果的小孩，白辞与他待得越久就越有所感。于是白辞一点一点地嗅着甜味去抓获他的私藏品，比如说他的微信名。

0524。

这串明显像日期的数字不是顾止的生日，也不是白辞的生日。

白辞怎么想也想不出这个时间发生过哪件事。强烈的好奇心让他对顾止再次发问:“0524是什么日子？”

彼时顾止正在洗漱，听到这个问题也不作回答。这是个很难得的反应，因为前几次的提问顾止都回答了。

他越是藏着掖着，白辞越是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