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恰好与佯装冷酷的导演组眼神撞上了,客客气气地询问:“这应该是在规则范围内的吧。”导演组沉默地点点头。

“你问他们干什么?要是食材被收走了,对你也没有好处啊。”赵之庭拍拍白辞的肩,不带恶意地吐槽。

“你有没有想过,”白辞眨了眨眼,用很平淡的语气道,“我们可以转头离开。”

“你跟顾止一样,”赵之庭瞥了眼顾止唇边不显的笑意,道,“魔鬼。”

“预告的素材有了。”顾止很满意他的说法。

这是能播的吗?白辞诧异地看向顾止。

顾止淡定地说:“没事,人会剪掉的。”

赵之庭继续打包票道:“没事,你们想干啥想说啥,都自在些。”

另一位前辈袁立正在厨房洗菜,先遥遥地点头向两人致意,然后急忙放下了手中的事出来陪客人。

“先喝点茶吧。我们这别的不一定有,但茶管够,你赵老师带来了许多。”袁立把两杯茶放到桌子上。

“我看时间还早,有什么活我们可以帮忙的,”顾止一只手撑在白辞腰间,一边安然若素地说,“做完活再聊天心里比较踏实。”

“是,”袁立惊讶于他的主动,道,“那就麻烦你们去挖个红薯吧,今晚做红薯饭。”

“可以啊。红薯饭很不错。”白辞赞同道。

“走吧,我陪你们一起去。”赵之庭提出共同前往。

临近傍晚一两个小时的劳作让人的胃告罄,等到三人带着红薯回来的时候,肚子已经在宣告紧急状态了。不过,自食其力以及与朋交谈的过程是分外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