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时清想完才发现从一个星期前在餐厅遇见路溪午开始他就不断的警告过自己很多次了,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他本来控制的很好。好到他有一阵子都怀疑自己也许只是习惯了喜欢路溪午。
他将自己的感情埋在心里,又在自己的心上压了许多座冰川。
但是等他重新遇见路溪午的时候发现———冰川有什么用啊,路溪午是火,哪怕只是微微靠近一点点冰就会开始融化,并隐隐有崩塌之势。
然后解时清终于明白,路溪午这个人已经成为印记留在自己的骨头里,是他永远改不掉的习惯。
解知知不知道干什么一直拿头在解时清怀里拱来拱去,解时清怕它这样头上的伤口又要裂开,便把解知知举起来晃了晃让它安生点。
路溪午一边开车一边问解时清:“它的头怎么了?”
解时清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昨天捡到解知知的时候它就这样了。”
“昨天?”
“嗯,我昨天出去有事,回来的时候下雨,在草丛里捡到的。”
说完这句话刚好等红灯,路溪午扭过头来争取解时清的同意:“我可以摸一下吗?”
“可以的。”解时清把解知知往他那边抱了一点,他忽然开始庆幸自己今天让宠物店的人帮解知知洗了澡。
路溪午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上略微凸起的青筋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感,他伸手过来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解时清的手背,路溪午的手比较暖,与解时清冰凉的手成为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