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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时清没见到路溪午,不过想来他那张脸也是不会差的,于是他赞同道:“嗯,他更好看。”

许梓宁:“……呃。”我只是谦虚一下或许你可以再夸我两句呢。

江辞给他留了座位,解时清坐下去之后先是揉了揉自己的脚踝。

他手掌温度偏凉,刚好脚踝肿起来之后温度炙热,手摸上去了之后减少了点胀痛感,倒也不是那么难受了。

上一个班的合唱表演完毕,退场的时候连舞台上的灯光都关了,全部黑暗起来,众人都开始交头接耳,整个礼堂陷入一片嘈杂之音。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灯光终于重新亮起来,搞得跟真正的舞台表演大差不差,只有一束橙黄色的光变成一个光圈打在舞台中间。

路溪午就站在那个光里。

他穿着晨北做工精致的校服,白衬衫的下摆扎进黑色的裤子里,整个人高挑修长,仿佛一尊做工精美的雕塑。

路溪午的琴放在左肩上,用下颚和左肩夹住琴,从解时清的方向只能看见他的右半边脸,搁在琴上的下颌骨清晰明显,漂亮又优雅。

解时清在看到他的那一眼心跳便漏了一拍,然后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

礼堂似乎也在他出现的时候静了一瞬,然后更加吵闹,大多都是女生尖叫与感叹。

路溪午眼睛微微抬了抬,唇角似乎是勾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意。

江辞没忍住也感叹一句:“有一说一,这兄弟真的帅呀,阿清,你校草保不住了。”

解时清根本没空回答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舞台的方向。

解时清不懂小提琴,只是在儿时和父母看过几场小提琴演奏,他当时的注意力大多都在指挥手那里,所以现在他也只能得出路溪午的姿势很标准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