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被他噎了一下,有点匪夷所思:“不是我说,为什么你在别人面前都保持着良好形象,就喜欢怼我呀?”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唉,果然被爱的人有恃无恐。”
解时清咬着吸管“嗬”了一声。
“我当然难过啊,可是难过有什么用?难过他就能不走吗?”
他低声说道:“要是难过有用的话,我爸当年就不会死。”
要是解明朝没有去世的话,燕婉大约也不会逼他学金融系吧。
江辞看他这样弄得自己也很难过,他想了想揉出一个折中的方子,并且觉得自己做了莫大的牺牲,他说:“你别喜欢路溪午了,你来喜欢我吧,虽然我不喜欢男的,但这样你也不用这么难过,咱俩以后还能凑合的过一下。”
他的脸上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解时清眼里闪出一丝不解,觉得他精神上有问题,他说道:“你没病吧?”
你没病吧。
江辞的心口仿佛被狠狠地插了一刀,他不可置信:“什么叫我有病吧?你知道这个决定在我心里做了多久的建设吗?你居然觉得我有病?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解时清:“……啊你真的好伟大,我真的好感动啊,你为我付出的可真多,我有你这个朋友真是我三生有幸。”
江辞丝毫没有被他敷衍到,只觉得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他怒气冲冲地把手里的柠檬茶往解时清怀里一摔:“绝交吧解时清,这个兄弟我是当不下去了。”
“喔。”解时清接住那瓶柠檬茶,“所以你是要当我男朋友是吧?”
江辞无能狂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解时清我再管你我是狗!”
解时清又把那瓶柠檬茶拍回去,拎着自己这瓶慢悠悠的往回走,“行,以后就叫你江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