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就满足了?”燕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这次考得好高,考的时候就能考得好吗?你要考的是a大,你知道a大有多难考吗?你怎么还会有时间去画画?”
耳鸣声终于减退,但是刺痛越发越的明显,解时清的头低下来,终于说出了那句压在心里很久的话:“我不想考金融,一点都不想。”
他说的这句话完完全全触碰到了自己母亲的逆鳞,燕婉几乎都是吼出来的:“你不想学金融学什么,学你那个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的画画吗?我告诉你解时清,你想都不要想,你必须给我考金融系!”
解时清坚决的重复一遍自己的话:“我不想。”
燕婉被他气得冷笑出来:“行,我今天早上在你房间里发现了你的颜料,喜欢深夜画画是吧?”
她话音未落就冲进解时清的房间,拦都拦不住。
一个人在生气的时候干的所有事情总是疯狂的,燕婉先把他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甩了下来,地上顿时一片狼藉。
但这还没完。
燕婉又打开了他的抽屉。
里面不管是三七二十一的东西全部都丢出来,首当其冲的是一个精致的黑色礼盒。
解时清下意识的想去抢,却被燕婉更用力的甩出去,礼盒的盖子在空中掉落下来,一个黑色皮质表带,表盘大气精致的手表掉在地上,发出了重重的咔的一声。
跟着手表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一片银杏树叶和一张白色的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