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从后面凑上来,看着解知知好奇道:“这是谁的狗?阿清你的?什么时候养的我怎么没见过?”
解时清道:“两个星期前捡到的,才刚养没多久。”
江辞跃跃欲试道:“会咬人吗?我可以摸两下吗?”
这会儿沈逾白终于瞥见站在一旁周身气场冷若冰霜的路溪午,路溪午压下来的眉眼和紧抿着的唇一看就知道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心里不爽。
沈逾白看的好笑,桃花眼里露出狡黠,心里又犯上了一点恶趣味。
他伸手揉了揉解时清的头发,又把他拉起来,站在他背后靠着他,若是此刻沈逾白伸手环住解时清的腰,那这个就是一个从后完全抱住解时清的状态。
解时清没觉得有什么,他从小时候认识沈逾白开始他就喜欢动手动脚的,解时清都习惯了,再加上沈逾白又不是gay,就更加没什么了。
沈逾白看着路溪午的嘴角越绷越紧,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心里都快笑翻过去。
他的下巴都抵在解时清的肩膀上,声音拖长:“阿清,我好饿啊,走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吃饭呢。”
“啊?那我带师兄去吃饭吧,我们公司旁有一家菜挺好吃的。”
沈逾白哪里会真的让解时清带自己去吃饭,他将下巴从解时清肩上移开,摇头道:“不用,你告诉我是哪我自己去吃就行。”
“况且,”他说到这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路溪午,“你朋友不是还在吗?”
趁着解时清转头看向路溪午的功夫他又凑到解时清,耳朵边上小声说了句:“人挺帅的,抓紧机会,说不定有戏。”
解时清被他靠的太近,说话的气流弄在耳朵上有点得发痒,下意识的侧头往旁边躲了一下,但是耳朵一会还是红起来了。
在路溪午的眼里这一幕可就并不是这么简单了。
首先是这个男的在他和解时清为数不多的三次见面里面出现了两次,其次是解时清养的那只狗今天也出现在沈逾白手上,但看他俩关系绝对不一般,而且举止亲昵,刚才他对解时清说了些什么弄的他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