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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拉着解时清的手把他往自己身后拖了一下,这个空隙中他还分了个心发现解时清真的很瘦,手腕都是细的,一只手可以完全还多出来很多,路溪午甚至觉得自己一只手可以完全抓住解时清的两只手腕。

解时清腕骨的凸起明显,如果抓的松了两边就会有点空,路溪午忍不住抓得紧了点,掌心紧紧地贴着他的腕骨。

沈逾白说话总是云里雾里的,路溪午听不懂,好在后来沈逾白走了,江辞也有事,最后只剩下他和沈逾白。

哦,还有一只狗。

路溪午邀请解时清一起吃饭,其实他这个要求并不礼貌,因为在此之前解时清已经吃过了,所以他立刻意识到并且补了一句如果觉得麻烦可以不用,并且觉得按照前几次的惯例解时清一定会拒绝他。

但是今天这事情好像超乎了他的想象,解时清这次并没有拒绝他,还专门拐路把解知知送了回去,变得好说话起来。

不过路溪午后来想想发现其实解时清一直都挺好说话的,只要多说一遍,解时清都会答应。

路溪午很高兴,只是解时清在他面前笑的很少,虽然解时清不笑的时候累眼也就是柔和的展开,但是———

为什么不能多笑笑呢,明明解时清长的那么好看。

想要更了解他一点,路溪午请解时清去看他的表演,用了很多借口去见他。

表演那天他特地把解时清安排在前排,就是为了能近一点,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表演到一半时路溪午看了解时清一眼,就是那一眼,害的自己差点拉错谱子。

解时清的眼神里充斥着一种很淡的,却无处不在的情绪,几乎将他整个人都裹起来。

那种东西很像是悲伤。

那个眼神给人的共情能力实在是太强了,路溪午下意识的就想把手中的小提琴给丢了跑向台问他怎么了,但是他没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