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他问我是喜欢小提琴还是吉他,有点莫名其妙。”
沈逾白笑的乐不可支,他一动解时清就不好擦,他无奈道:“有这么好笑吗?”
“当然好笑,笑死我了。”沈逾白抹了抹眼睛底下不存在的眼泪,“那你说什么了?”
“我一开始说都挺好,但他不是很开心,所以我又说喜欢小提琴。”
沈逾白问道:“那你察觉出什么了吗?”
解时清茫然道:“什么?”
沈逾白笑了一声,“好啊,阿清你一定没有看我给你的书。”
解时清确实没看,他故作镇定道:“是这样的,其实……”
沈逾白伸手掐了掐解时清的脸,勾起一个温柔的笑:“阿清,你骗人都是我教的,你要说什么想清楚哦。”
“好吧,”解时清放弃挣扎,“我真的……”
就在他还没说出什么,休息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两人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
就看见了本来已经离开的却又返回来的路溪午。
他的声音偏低,看上去有些愤怒:“你们在干什么?”
解时清整个人半坐在桌上,手里拿着湿巾,跟沈逾白凑的很近。沈逾白坐在椅子上,他的手还放在解时清脸上。
气氛一时间很沉默,在路溪午抬脚走出第一步的时候沈逾白反应过来,放在解时清脸上的手往下移,到了他的后颈上,然后稍稍往前一带,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猛然缩短。
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那种暧昧不明的笑,声音放的又哑又勾,“当然是做该做的事了。”
解时清的注意力一下子从沈逾白的动作到了他的嗓子上,他伸手碰了碰沈逾白的脖子:“你声音怎么了?”
沈逾白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