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能不能说我们的关系,只能说你是我朋友,我怕外婆接受不了。”
路溪午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没事啊,只要去见了就行了。”
但解时清觉得还是挺严重的,“对不起啊。”
路溪午被他弄得有些好笑:“真没事,不用道歉的。”
解时清之前睡觉喜欢整个人缩起来,但这个习惯被路溪午在这一个多月改的差不多了,他在路溪午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窝着,睡前助眠聊天一般讲话,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用在乎逻辑。
“我外公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记忆中他是一个好的人,做饭好吃,喜欢钓鱼,他和外婆年轻的时候都很好看,我看过他们年轻时候拍的黑白老照片,很帅很漂亮,我不喜欢吃面条,但是外公做的面条特别好吃,小时候煮夜宵还会多给我煮个鸡蛋,很香。”
“他离开后我也好多年没有吃过面条了,没有人能做的和他一样好吃。”
他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有点困了,声音开始变小且模糊,“小时候在苏南上过半年学,还一起和邻居的小孩跑到废弃的楼顶看日出,在从一楼那个缓坡跳下来,记忆中那个坡好高,跳下去的时候还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设,但是我前几年回去看了,其实就只有一米多一点的高度。”
路溪午轻轻拍着他的背,听着解时清逐渐停止的声音和渐渐平缓的呼吸,心底很柔软,按照解时清自己的说法,他的童年是开心与痛苦并存,只不过开心的这个部分占比”太少,几乎都是他外公外婆给的。
他无法弥补解时清所失去的,但是会尽己所能的不让他再去悲伤难过。
第五十章 相识数年一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