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溪午把它接过来晃了晃,觉得确实很长,然后说:“好了,它现在是我的了,你没有了。”
“怎么这样啊。”解时清没想到他还能怎么干,“不行,你还给我。”
“不给不给。”路溪午踮起脚来把它举的特别高。
解时清抢了一会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连两个人的动作好像都是一样的,他停下动作沉默了一会,自己好像和路溪午在一起后确实变幼稚了。
路溪午见他这样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把狗尾巴草还给他,“你别生气啊,我就是逗你的,你还要吗,我可以帮你摘一大把。”
“没有生气,就是……”解时清顿了顿,随后笑起来,眉眼特别的柔和,“就是觉得你说的很对,我们俩确实很幼稚。”
路溪午搂住他的肩,“幼稚多好啊,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听说过没有?”
解时清一直在笑,就好像这句话戳到他笑点了一样,路溪午也没有再提什么奇奇怪怪的理论,在路上看到漂亮的狗尾巴草就把它摘下来,两个人回去的时候路溪午手上已经有了一大把,远处看像拿着一捧花。
他又扯了一根很结实的草把摘的狗尾巴扎起来,递给解时清,“喏,送你的小路牌爱心花束。”
“小解班长收到了。十分感谢。”
路溪午道:“那就以身相许吧,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我拿粽子娶你。”
解时清捧着那花笑:“本来是想答应的,但听到粽子还是算了吧。”